“她跳舞很厉害么?”
“不是很,是最。”不归莞尔,“日后你会见到的。”
他们两个小的自得其乐,大桌上的老家伙们喝茶猜拳,最后威亲王输了,只得悻悻买单,胡子都翘起来了。
吃完饭他们离开蒹葭坊,不归牵着他逛街,威亲王也在一边瞧着,见到有什么新奇玩意也买,预备给阿箬和另外三个皇子。
威亲王拎着一堆东西,忽然感慨:“不归是第一次到蒹葭坊吧?”
“虽是第一次去,但也早有耳闻,怎么了叔公?”
威亲王望着蒹葭坊的方向:“那地方与我们皇家有缘。你婶婆年轻那会也贪玩,扮成个小厮拉我去里面看。你母亲更闹,拉着你舅舅去了不说,还遮了面纱,自己上去跳了舞。”
不归楞了一会:“我从未听过这个,母亲也来过?”
“咱们家的女孩子都洒脱,个个都闹的。”威亲王唏嘘,“那时你父亲文采斐然,歌女唱了他的词,叫你母亲听见了,还去讨问谁人所做……那蒹葭坊,冥冥之中便是个缘分之地啊。”
说着他又看了站在小摊前的楚思远,目光意味隐晦。
不归沉浸在父母往事中,半晌才喃喃道:“原来望春舞是这样来的。”
易月公主死后便成了宗帝的哀痛,故而宫里人鲜少提及她,状元言椿的事就更少了,茹姨也很少细讲,以致不归对自己父母的印象总隔了一层,不如舅舅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