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纪诚实,你再冤枉我,信不信我去跳河?”
苟大花脸上全是委屈,浑身颤抖,要是再年轻一点,估计就是一朵在风中遭凌虐的小白花了。
可惜,即使她今年才四十多,但因为没有保养,她还是老了,眼角全是皱纹,皮肤又黑又糙,已经是一朵凋零枯败的花了。
纪诚实和张晴雨心中不屑,被苟大花一把年纪还做这种模样恶心到了,说,“随便你,要跳就跳,不过你要是死了,我马上就找人去把苟家扒拉了。”
纪诚实还真怕苟大花故意跳河威胁自己,到时她死不了,自己还会被村民指责,既然如此,他干脆先威胁苟大花,让她不敢耍阴招。
苟家就是苟大花的软肋,一提到苟家,苟大花就不敢有作为了。
狠狠的瞪了纪诚实一眼,苟大花转身就走,再也不想和纪诚实说半句话。
苟大花原本在上工,不过今天她是听到纪诚实买自行车,才偷跑出来的,因此她必须尽快赶回去。
但她今天比较倒霉,刚到地里就遇上了小队长,发现她逃工,小队长自然不会客气,直接扣了苟大花的工分,差点把她气死。
没了苟大花,纪诚实把买的东西提进去,没发现纪甜,就问,“甜甜去哪里了”
“出去玩了。”
孩子大了,就像鸟儿一样,天天想往外飞。
因此纪诚实只是问一问而已,知道纪甜出去也没说什么。
在城里待了半天,纪诚实还没吃东西,他先是随便整了两口吃了,才道:“我还要出去一趟,晚上可能晚一点回来,你们关好门,别等我了,知道吗?”
“太晚了不安全,要不等明天算了。”张晴雨蹙眉,担忧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