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纪诚实听说闫锐大半的兄弟都和他住在一起,有这么多房间也不奇怪。
只是不知道那些人全去那了?居然一个都看不到。
咦!自己好像想太多了。
纪诚实忙收敛的心神,跟着闫锐进了会客厅。
之后,纪诚实也没抓紧时间说自己想做的事,而是喝着闫锐泡的茶,两人交谈着,甚至下了一盘棋。
纪诚实受过最新式的教育,眼界不低,气度也不一般,导致闫锐觉得他不是一般人。
等再听到纪诚实天南地北的事都知晓一些,棋艺也不凡,闫锐就在心里断定,纪诚实是个可以深交的人。
两人在一盘棋中,关系从陌生人变成了熟悉的朋友,这下,纪诚实再谈要买金条,闫锐就没有拒绝了。
不过,闫锐是商人,商人重利,即使是亲朋好友都要赚钱,更别说他和纪诚实才刚认识一天了。
当然,金价是透明的,闫锐想赚钱,肯定要明说。
“纪老弟,你也知道,我手底下还有三十几号人,他们都要靠我养,因此这金价……”
纪诚实连忙点头,“别说了,我懂我懂,大家都不容易嘛!闫哥你说个价吧!”
“九块五。”
这也高太多了,纪诚实摇头道:“老哥,我也是帮人做买卖,你要价太高,我还要到贴本,这生意没法做啊?”
纪诚实是个农民,表面上可没有多少钱用来收黄金,因此他用的借口是帮人收。
而且,纪诚实猜测,闫锐的金条应该也不是从银行来的,要是在黑市收的话,一克应该不会超过七块。
如此的话,闫锐一克起码要赚两块五左右,利润太高了,应该还有讲价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