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么敢这么说。
但是下意识的行为已经做出来了,齐宴然硬着头皮捧了盒子退到一边一言不发。
好在傅清息也懂齐宴然为什么要这么做,毕竟相处这么久, 齐宴然下意识就爱照顾他的习惯也不是一时之间就能改过来的。
傅清息没说什么, 向和双就更不可能说什么了, 他自己的大侄女儿,他哪可能拆台, 尤其是他心里还有些不太见得人的小心思的时候, 心里还在想怎么帮齐宴然回旋。
见傅清息表情淡然, 向和双松了口气,很自然地后退两步掀开袍角跪在傅清息面前:“臣,向和双,恭迎皇上。”
宣国皇宫里的人才知道面前这个穿着盔甲的人竟然是纪国的新帝,一个个带着惊恐跪在地上,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引得注意,死在这里。
他们表面乖顺,但是仍是忍不住心惊,就刚刚惊鸿一瞥来看,这位新帝长相飘逸俊朗,在一身银光盔甲的映衬下更是英伟不凡,这哪里像是一个女人!
现在还猜不到自己被骗了,那才是真的蠢了,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把自己作死了,这下大家完全熄了心里那点念头。
最后所有人被押送到纪国,傅清息放下一切,麻溜找到在院子里练剑的齐宴然。
为了方便,齐宴然只身着一件单薄中衣,在自己的院子里自然不担心有谁突然闯入,没想到傅清息连通传都没有就进来了,吓得他目光游离,又觉得同为男子,没什么需要避讳的。
最后就干巴巴的行了一个礼:“参见皇上。”
傅清息点点头,一点也不见外地找了一个石墩坐下,还很不自觉地招呼齐宴然跟着一块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