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研究组成员越听眼睛越亮,随着手上的笔在纸上越来越快地急促计算,一个个神情也越来越憧憬,甚至脸红脖子粗到跟打了鸡血一样。
在场所有人的求知欲都很强,除了……
大佬顿了顿,觉得人群中闲适的自己和秘书显得异常突兀。
一不做二不休,大佬干脆也拿起笔奋笔疾书:研究有重大突破,后生可畏,要是能重来,我要选理科,要为听懂这堂课奋起而读书。
秘书见领导都开始记笔记了,自己也不敢坐飞机了:向领导学习,不论什么都能得出什么感想,向领导学习,什么都能认真学习……
大家都有了事做,场面一下就和谐起来了。
没人再东张西望,只有拥有拍摄权利的记者一个人带着相机怼在玻璃上,关掉闪光一个劲咔嚓咔嚓。
结果傅清息又接了个电话。
谁呀!讨厌!正上着课呐!
知识分子对知识的饥渴,犹如看小说看到高、潮一样,疯狂的想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
就一瞬间的事情,傅清息脸上的表情完全变了,变得惊恐,变得目眦欲裂。
在所有人关切的眼神中,他跌跌撞撞跑到大佬旁边,头一次以那种将自己低到尘埃里的语气祈求:“帮我报警,求求您,帮帮我,我妻子被人绑架了!”
一直以来,即便是再难的研究,都漫不经心,仿佛什么都难不倒他一样的傅组,哭了,压抑到极致的哭泣。
唯一证明他哭泣的只有颤抖的声音和手,就这样,他还是一路疾驰跑了出去。
有个年轻一点的研究员突然惊到:“快快快!我们也报警,傅组说过他老婆就是他的命,要是他老婆出事了的话后果不得了!!”
那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