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聋子住哪儿,傅清息只得大摇大摆的找到聋子可能会住的地方,双手交叠成一个喇叭形状,中气十足的呐喊:“聋兄!!!!!”
半晌没人理会,傅清息换了个方向继续:“聋兄啊!!!!”
还是没回应:“聋兄诶???”
“聋兄!!我唱歌了啊!!!!”
“望聋兄兮,天一方诶!!!!”
等聋子黑着一张脸缓缓从角落冒出来的时候,傅清息冷眼瞧着他身上的衣服穿得并不齐整的衣服,多半是急匆匆跑出来的。
傅清息暗自冷笑,然后开始看不懂眼色,开心地三步并作两步跃到聋子旁边,特别自在的把手搭上了聋子的肩膀,感受到聋子的僵硬,傅清息笑得爽朗,整个人瞬间跟被抽去了骨头一样挂在聋子身上:“巧呀聋兄,相逢即是有缘,如此良辰美景,不如与我对酌一番?”
聋子顿感头大,拧着眉头想走,此地不宜久留。
察觉到聋子似乎想走,傅清息更是赖在聋子身上,从善如流的被拖着:“去你屋里喝吗?也好,我们还可以找点纸笔交流,只是酒水都被我放在院子里,还得过去拿。”
言谈之中,还带着惬意。
聋子脚步一顿,回过头木然的看着傅清息。
“哈哈,看来聋兄闺房去不得,那就走吧,院子喝去!”傅清息拉着聋子就往院子走,聋子见再无退路,无奈的跟着傅清息去了。
两个大男人在院子喝酒,一个高谈阔论嬉笑怒骂,一个闷不做声安静如鸡,最后傅清息快乐的醉了。
聋子没醉,他看着傅清息的眼神有些复杂,这个人就是和他并称双绝之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