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服劳役的人都没有工钱,但是管一日三餐。工头有权力让服刑者不吃饭。服刑人员没有人权,累死饿死也只能说是自己运气差。
一听到彭逸航的名字,他们全都回过了头。
“彭逸航?他怎么在这儿?”孙天圣握紧了拳头,“这个垃圾!活该这么惨!”
蒋洲梓的拳头也一下子握起了青筋。
他们都看向林知衡,见林知衡面色如常,并没有不适,才又看向那边。
彭逸航瘫坐在马路牙子上,浑身脏污,工帽上全是土,他肉眼可见地瘦了一大圈,面色憔悴,形容枯槁,眼神浑浊,和上次见到他地样子已经是天壤之别。
“我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会儿!”彭逸航有气无力地喊。
一瞬间,他手上的电手环冒起了火花,彭逸航“啊——”,惨叫了一声,歪道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火花一瞬间就消失了。不过彭逸航还在地上艰难喘息着。
“对于这种没精神的人,就该电击提提神。”工头跟周围地人说笑道。
周围的工人纷纷附和。
工头继续喊:“给你十秒钟!不起来就再电击了!”
“十——九——八——”
彭逸航挣扎着站起来,踉跄着往前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