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暮生说那女人是练举重的,可举重的人体型怎么会如此清瘦?
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疑,但也找不出具体的证据,只怀疑陈暮生做了手脚。
问题是,他做手脚争一条狗做什么?
那条狗到现在都学不会去卫生间上厕所,根本毫无优点。
经理还在办公室等他谈正事,薛墨非收回视线往里走,暂时放下这件事。
一天的工作结束,他回到薛宅,停好车后看着灯光明亮的大门,却不太想进去。
阮秋就在里面,这些天她从来没出过门,再也没做出任何让他操心的事。
可现在的阮秋,已经变得不像阮秋了。
下班的佣人看见他,恭恭敬敬打招呼。
“薛总。”
他理理领带大步走进去,客厅里,阮秋正聚精会神地看电视。
“秋秋,我回来了。”
对方回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晚上好。”
“这么晚不许看电视,睡觉去。”
她乖巧地关了电视,起身上楼,从他面前经过时没有停顿,眼神也没多给一个,安静得像个机器人。
这些天里,他不许她看电视她就不看,叫她吃饭就吃饭,叫她看书就看书,从没反对过他一次。
薛墨非以前抱怨过阮秋太不听话,可现在对方变得听话了,倒让他更加心累。
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