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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鼻下有两片薄到锋利的嘴唇,不笑的时候像一把刀,散发着寒意。说话时则像用刀往人脸上拍,叫人根本不敢反驳。

呜呜……好可怕的人……

她不要跟他在一起,她要舟舟!

阮秋歇了不到十分钟,又开始嚎啕大哭,而且哭得比之前更猛烈,更大声。

薛墨非小时候除了爱留鼻涕外,没有一点像小孩,长大后更是连未成年人都没怎么见过。

每天面对的不是同样老谋深算的商业对手,就是唯唯诺诺的公司下属。

该如何让一个大哭的女人闭嘴?

他那个可以轻松做出决定让集团狂赚几十亿的大脑,在此时失去作用,连张嘴让她别哭都做不到。

可哭声又太吵了,鼓锤一般敲击他的耳膜,让他的太阳穴血管突突跳个不停。

薛墨非反复思索,深吸一口气,右手在裤子口袋里握成拳。

“你……饿了吗?”

阮秋看他一眼,继续哭。

“要不要喝点水?”

他关心的话语吓得前面开车的助理头都要掉了,好奇地从后视镜里偷看,发现自家老板居然贴心到把矿泉水瓶拧开,递到那女人嘴边。

可是对方理也不理,哭声震天。

薛墨非收回水瓶,头都大了。

手机铃声响起,他拿出看了眼来电人,连忙让司机停车,自己走去车外接听。

陈暮生问:“找到人了吗?”

薛墨非瞥了眼几米外的车,不假思索地说:“没有。”

“出发之前是谁信誓旦旦说一定能找到她?”陈暮生道:“用备用仿生人吧。”

“你想都别想,我一毛钱都不会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