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清恨恨地道:“无!”

那些刺客是有备而来,根本就没留下一点痕迹。

羽国的将士们听到顾子清的回答后,立刻跳起了脚。

“你们听听,无?”

“十多个刺客一窝蜂冲进营帐里,你顾子清居然一点线索都查不到?我看你就是故意不想查吧?”

“你们西楚军根本就是要叛国的叛徒!”

被人戳着脊梁骨骂,西楚的将士们终是再也忍不住。

有一人将腰间的佩刀刷得一下拔|出|来,挥手就向那话说得最过分的羽军将领处劈了过去。

“放你们娘的狗屁!老子跟你们拼了!”

两个人就这样在营帐里扭打了起来。

“不怕,”见花采采吓得缩成一团,一声都不敢出。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祁子螭语气轻柔地安抚道。

然后,他站起来,从腰间猛地抽出佩刀。

当前一步迈出,连挥两下,斩断了正在营帐当中扭打的二名将士的头盔。

“哐当”

碎成四半的头盔落下来,正在扭打的两个人动作停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再动。

“再有当众喧哗者,杀无赦!”

在一片死寂中,祁子螭走到顾子清身边,将手拍到了他的肩膀上。

“若水一带常年多雨,地面松软,本就极不利于骑兵作战。”

“顾将军将翎国主力部队在城中压制了十数月,并把翎国国君逼迫到了大荒山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