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草民清醒过来之后, 就看见王将军将部署图亲手交给了那名刺客。”

“什么,竟有此等事!”

周围围绕着的一众大臣和将士们瞬间爆发了起来。

“微臣一早便说过西楚兵心中有反意,要不然为何一直不肯改名为羽军, 非要叫那西楚军?”

“赵大人说得对,依微臣看,此部署图失窃一事,说不准就是他们西楚军与翎国国君暗地里联手,想要让我羽国灭国的阴毒计谋!”

“顾子清, 如今铁证如山,你还有何话好说?”

被人指着鼻子臭骂的西楚军将领们, 一个个被气得脸红脖子粗。

当即, 便有一脾气火爆的将士冲上前去,将那小兵单手托着高举起来,仰头嘶吼道:“你莫要瞎说,王将军一心一意为羽国效命, 怎么可能会求饶叛国!”

“你这小子见王将军人不在了,便在这空口白牙辱人清白,究竟居心何在?”

见那人吓得浑身哆嗦,连话都说不出口,西楚将士愤怒地将那士兵从半空中扔下来,然后转身向着营帐内的羽军将士们高声呵道:“每场战役,最危险的冲锋永远是我们西楚的将士在打头阵,你们这些羽军一个个龟缩在后的时候可没见你们这么有能耐!”

“现在一个个倒是能说会道的厉害啊,有这本事,怎么不见你们在战场上使出来?”

出身西南的西楚军与皇族旗下的羽军虽为同一军队,可二者之间摩擦不断。

今日一事,彻底将那矛盾给激发了出来。

看着群情激愤的众人,祁子螭面无表情地抬头向顾子清的方向望过去,问道:“顾子清,你派人去现场看过后可曾得到什么线索?”

这么明显的离间计,他祁子螭若是看不出来那便不配在这里率军打仗了。

“末将到的时候,就看到王将军四肢上的血肉全都被人割去,却还被人用药吊着最后一口气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