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螭咬牙回道:“腹中无一处不痛,似是有刀子在不停搅动。”
看了看祁子螭的舌苔与眼睛,那大夫c忍不住开口惊叹道:“奇事,奇事,腹中如此剧痛,口中却无半丝异味,牙齿也白整无垢。这种病状我也是头一次遇见,实在是另老夫大开眼界。”
见abc纷纷无功而返,剩余的数名大夫也急忙轮番上前诊治,结果却全都束手无策。正在大家聚头讨论的的时候,一位正在号脉的大夫骤然发出一声尖叫:“不好了,陛下的脉象,停了!”
“什么,脉象停了?!
这一嗓子把所有人的魂都吓飞了。
“陛下薨了?”
“陛下于我西南身亡,此乃不祥之兆啊!”
“快施展那复吸之法,陛下刚刚咽气,指不定还能救回来!”说着一个老大夫俯身低头,就要帮祁子螭做人工呼吸。
“你们都别吵了!”
锦葵大喊了一声,快步上前把那马上要亲到祁子螭嘴上的老头给一把拽了下来。
“你们说什么?陛下他,他怎么了?”
听到身亡两个字,锦葵觉得她一瞬间头重脚轻到连站都站不稳了。
快步上前把那马上要亲到祁子螭嘴上的老头给一把拽了下来,她来到床边站着傻傻地盯着人看。
祁子螭的身子被刚才冒出的大量冷汗浸湿成了黏糊糊一片,口鼻处开始缓缓地向外流出点点殷红。
把手伸到祁子螭鼻子前一探,却发现这人居然真的没了呼吸。
锦葵蒙了:“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