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自己要被严刑拷打,却不想这人竟然纤指轻弹,解开了自己的扣子。
夜行衣下,空无一物。
她动作飞快地钻进被子里,把细腻,光滑,柔软的皮肤紧紧地贴在沈包星身上。
然后,动手解开了他的。
男人,尤其是沈包星这种做大事的男人,单纯的疼痛或是药物的刺激都没办法轻易撬开他们的嘴。
只有最原始的欲望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才能让他们缴械投降。
再者说,现在这种情况下,不宜打草惊蛇。最重要的是,沈包星这人有用,有大用,因此这种办法便无疑是数以万计的办法中最好的一种。
“您应该能猜到是摄政王派我来的,”女人滑腻的身子紧紧贴在沈包星身上,然后抓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地方。
感受到身下男人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而混乱,女人俯下身子在沈包星耳边一边呼着热气一边小声娇笑道:“您外面雇来的那些人可真是不中用呢,连我的衣角没摸到。”
她的身子一上一下地迎合着,手也在人身上来回游走。
将牙齿轻轻地咬在沈包星的耳廓上,她话里明明带着笑却又意外地让人感到冰冷刺骨:“嘻嘻嘻,我知道您是英雄好汉。但是就算再铁打的汉子,也不可能抗得过这药的。您早些说出来,我便早些让您解脱。”
看到沈包星的神色已经几近癫狂,她哧哧笑着解开了这人身上的哑穴。
抬起身子,她俯下头,一边用手堵着那处,一边用柔软的舌尖在周围细细打转,舔|舐。
女人:“让你做反刃刀的人是谁?”
沈包星:“王兹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