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连今天一直想要干预他处理朝政的母后,都没有发现他身子还没有好利索,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说陛下您的脸色不好,看起来是病得严重了,应该叫御医进来瞧瞧,”锦葵的语调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冰冰,可听在祁子螭耳朵里却好像奇异得柔和了许多。
“多谢锦爱卿关心,朕的身子朕自己清楚得很,不妨事,”祁子螭的面上不受控制地飞上了一抹红,在小孩苍白的脸上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的病态美。
见祁子螭无视了她的忠告,锦葵选择继续垂目装死。
刚才那些长篇大论,她一句话也没听懂,一直沉浸在众人皆醒我独醉的忧桑里无法自拔。
出于对演讲者的尊重,她只能一边神游一边装作认真听的样子直勾勾地望向祁子螭。
然后就发现了他一会胳膊肘微微抬高,好像在桌子后面用手捂着肚子,一会又斜靠着身子调整坐姿,后来甚至额头上开始冒出了冷汗却还在那里滔滔不绝。
她知道原书里祁子螭的身体状况一直都不太好,却没想到居然差到这个地步。
锦葵下意识地就把话说出口了。
她来到这个书里的世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认识的几个熟人里祁子螭算得上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