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家嘛,跟男人钻了被窝,那就是生米煮成熟饭,绝对没跑了。
这事儿也让大岗屯的大婶子老太太们唠嗑议论的重心从赵三明不行上转了过去,有羡慕的,有酸溜溜的,也有不看好的,总之七嘴八舌说得欢快。
倒是赵银花本身根本不在乎,每日里都一副待嫁的娇羞样儿,时不时还消失一两天,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
不过说不知道,那也就是明面上的,大家都能猜到肯定是去镇上找周家辉了。
于是,赵银花早就让人家解了裤腰带这个说法就偷偷地流传开来,甚至还有拓展联想能力优秀的人琢磨起赵银花肚子有没有变大。
这会儿江燕子说起来还有点生气,倒不是气赵银花嫁得好,而是气赵银花拿她当筏子。
“梅子,你是不知道,周婶子现在对我都冷眉横眼的,看见我就哼哼哼的,她以为她是猪啊!又不是我让赵银花去跟她儿子好上的,都说过我跟赵银花关系根本就不咋样。这事儿想一次我就气一次,真是气死我了!”
看得出来讲燕子是真的很生气,还有被恶心到的感觉。
青梅有心想要宽慰朋友,可想来想去都想不出该说啥,最后只能从实际行动上去琢磨。
“要不然今晚我带你去给她送死老鼠。”
这样的恶作剧应该无伤大雅,毕竟屯子里很多没出嫁的闺女也不怕老鼠。
甚至看见老鼠胖乎乎的还要高兴地捡起来拿刀剥皮砍头,找根棍子串上烤得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