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下面,我去拿上来,你在上面接一下!”
赵三明跳下去,把当作掩饰的枝桠野草都给掀开,露出了三只麻袋。
青梅接的时候拍了拍袋子,感觉出其中两个只装了一半的袋子里是粮食,一只装满了的麻袋里则是其他杂物。
“呼,好重,我好不容易才弄回来的,差点没累死在路上。”
赵三明努力在青梅面前强调自己这一趟的艰辛与困难,希望在她面前讨个好。
讨了好想要个啥?也不是,大概就是习惯成自然了。
青梅点头,给了个“不错”的夸奖,把赵三明高兴得,牙齿都在夜色里反光了。
对赵三明来说格外沉重的麻袋,青梅却轻轻松松一趟就给拎回了家,一个手两只麻袋,一个手一只,脚步还能做到轻巧无声,看得赵三明在后面偷偷咽口水。
乖乖,难怪平时揍人的时候他咋那么痛,感情没打断他骨头都是手下留情了。
赵三明为自己这十天里抵挡了赌牌、吃喝玩、花光钱跑路等诸多诱惑感到庆幸,要真那么干了,他肯定得被青梅给拆了不可。
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屋,点亮煤油灯清点东西。
“今年到处都干得很,愿意麦粮食的人就没以前那么多了,这些粮食是海哥从其他地方弄来的,总共一百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