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霖丰赶紧解释：“你母亲胡玉琴可是历史学界响当当的人物，她的女儿，学习怎么会差？”

茗涵：“您怎么知道我母亲是胡玉琴？”

季霖丰被问得出了一手心的汗：“哈哈哈，都是小冉告诉我的，你不是爱吃排骨吗？这道排骨味道挺不错的。”

季渊冉：？？？

茗涵：“季渊冉不知道我喜欢吃排骨，这也是他告诉您的？”

……

坐在两个人中间的季渊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季霖丰到底是多久没和人聊天了？分分钟暴露自己调查别人的事实。

这也就算了，想让自己替他背锅，非但没背成还成了炮灰……

爸，求你别说话，一句都别再说了。

用筷子拨着盘子里的排骨，茗涵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季渊冉有一小部分性格跟季霖丰很像，都是那种心里藏不住事的人，知道了什么，总会不自觉地说出来。

季渊冉：“我去趟卫生间，爸，你呢？”

季霖丰：“我就不去了。”

搀扶着季霖丰的手，季渊冉的手指稍稍用力：“不，你想去。”

拉他到卫生间，一直压抑着情绪的季渊冉近乎咆哮。

“您到底在聊什么？生怕她不知道你调查过她是吗？”

“求你别管了，行吗？我们就是一起玩个游戏，没什么值得你再去调查的。”

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季渊冉有预感，和茗涵好不容易建立起的那点热络全都因为父亲的口无遮拦消耗得干干净净。

季渊冉：“真这么会关心人，怎么当初不关心一下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