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季渊冉这么一开口，许亚东就料想到了中午开黑的人。

有李闻，肯定就会有茗涵。这么一来，又没办法带自己的冰冰女神一起上分了。

许亚东看着队伍里白艺冰的头像，讨好地凑近了些，“冉哥，现在来一把吧？好久没跟冰冰一起玩，她都想你了。”

季渊冉白了他一眼，冷漠道：“不，她不想。”

——

中午还没打下课铃，季渊冉他们几个人就在一楼的楼梯口等着。

季渊冉靠在柱子上，点燃了手里的那根香烟，冲着花坛里的花骨朵吐一口青色的烟，似乎是在折腾，好让它早点凋谢。

吃饭的大部队乌泱泱从楼梯上挤下来，经过季渊冉身边，无一例外地放缓了脚步，故意绕了一圈，谁都不敢靠近他周遭的气场。

“涵姐，咱中午吃汉堡吧？我请。”

“不用不用，先说好，只玩三局，然后就要给我讲题。”

“我记得你之前不是最擅长政治辨析题吗？怎么还需要我们讲啊。”

走到二楼，就听见了茗涵和几个男生的交谈声。听得出来她应该挺高兴的，走路的步调都变得轻盈。

停在一楼和二楼的转角，茗涵的眼神正好撞上了季渊冉手里的烟，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从他的眼神里，她看到了一丝难以言说的危险。

季渊冉的目光很快落在了她旁边的人身上，扫视一圈，都是在光荣榜上见到过的面孔。

好像是在光荣榜最下面的一排，距离茗涵中间还隔着几十号人。

两三个戴眼镜，一看就是沉迷学习的书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