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李福海盯紧一些,有舌根子痒痒的,就好好替他们松松骨头,但是不用制止他们往外头传话,毕竟现在……水还不够浑。”
“是,奴婢知道了。”明言点了点头,出去安排。
接下来果然如松格里所料,宫里头基本上没人敢明目张胆说什么了,毕竟被逮住那就是二十板子没商量,也不是人人都不怕打的。
可宫里没人说了,却并不代表流言被制止了,外头关于皇后严苛狠辣的流言传得越来越有鼻子有眼。
李思敏再戏园子里听戏,都能听到那些贵妇们一个二个的嚼舌头,她脸色有些难看,当天没有听完戏,就回了府。
第二日一大早,让人看着邬思存,李思敏拿着松格里给的牌子进了宫。
“醒醒!”李思敏做女人久了,也没了以往作为男子时的忌讳,在永寿宫等了一个多时辰还不见松格里起床,她直接带着明言进了寝殿,叫松格里起来。
“明秋……让我再睡会儿,再睡一会儿!”松格里喃喃说完,翻了个身,抱着被卷成一团的被子,睡得香甜。
“……你快给我起来!我儿子这会儿都起床了!”李思敏捏住松格里的鼻子,折腾了好半天才把松格里弄起来。
“你干嘛这么早进宫啊?”松格里困倦的坐在软塌上,声音里还带着些刚睡醒的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