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晚躺在榻上的他,面色不好,一看就是疲乏不已。楚涵嫣不禁心疼了,连忙嘱咐管事:
“既然不知道王爷何时能回来,那边让厨房一直备着吧,万一王爷回来要用呢。对了,再去准备热羊乳,王爷回来时务必要送进来。”
……………………
赵佑离一大早便回到府里处理事情,他的书房是整个宴王府最隐秘之地,所有秘密都只能在书房进行。
书房内,左岸,左河在赵佑离桌案前站成一排。
赵佑离沉声询问:“查出哪个帮派干的?”
“是庆鸿的结庐。”
“结庐?”赵佑离知道结庐。但是一向与世无争的结庐,怎么会突然插手朝堂之争了。
“消息准确?”
“准确。”左河回应,“结庐的老庐主半月前去世了,新任庐主是老庐主的徒弟兼女婿。刺杀齐王这活,便是新庐主接的。”
“老庐主去世了?”赵佑离数年前曾与老庐主有过一面之缘,记得那位老人身体康健,怎么会突然去世,“老庐主去世,可有疑义?”
“是有疑义。据说很多人不信老庐主是患疾病去世的。但都被新任庐主压下去了,可谓是武力镇压才平息此事。加之,新庐主的身份特殊,既是老庐主的女婿又是徒弟,在结庐中的势力不小,分量不轻,所以……”
“所以没人敢彻查此事?”哼哼,赵佑离是不信病逝的传言,“再探一下,刺杀齐王是不是新庐主上任的第一笔买卖。”
“您是怀疑那个新庐主与京城的某股势力勾结到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