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广义不说话了。
王书记就给他讲了讲,徐朵是怎么从夏书记那里低价拿到地的,“老夏人也不算傻了,还是叫她治得一点招儿没有,换你你行?”
“这个我还真不行。”王广义承认得十分痛快,“不过这丫头小时候也没这本是啊,她是跟小庄学的吧?小庄从小就贼精。”
“你当这些那么好学?你还看着小庄长大的呢,咋一点没学着?”
这回王广义就只剩下干笑了。
徐朵还不知道,因为她,她家大姐夫的智商受到了自家老爹的嫌弃。
她这会儿正翻着箱子,整理手头剩下的资金呢。
包地、买参苗、雇人,其实花了她不少钱。要是没有小人参的上供,光靠收参往帝都卖,从中赚取差价,她早就一分不剩了。
但即便如此,想要把其他地也整理出来栽上参苗,她手里这些钱依旧不够用。
徐朵把钱数了一遍,沉思一会儿,又打开一个铁盒子看了看。
这是大佬交给她的,里面有两千多块钱,算是他现今手里的全部存款了。他说是交给她保管,可她临走前,他却叫她随便用,不必有顾忌。
想到这些,徐朵弯了弯唇,突然有点想那个男人了,尤其是看到钱下面压着的信封时。
她记得,以前那张结婚证都是和男人其他证件待在一块儿的。不知从何时起,他居然将它装进信封里,认真地存放了起来,和对待他们间的感情一样用心。
徐朵伸指抽出信封,轻轻取出里面那张再简陋不过的纸,目光在那紧挨着的两个名字上停留良久,才抿抿唇将其重新装好。
晚上的时候,庄振宇打电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