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朵:“……”
妈哒,她这是穿错书,进了一本叔侄禁忌恋的纯爱小说吧吧吧?
反对的是他小叔,又不是她,他瞪她什么鬼哟?
这个问题一直到两人在炕上铺好被褥熄灯躺下,徐朵依旧没有想明白。
她拿毛巾被裹住自己,窸窸窣窣脱下里面穿着的内衣,边脱还边遗憾。
那熊孩子怎么就不再勇敢一点呢?
与母猪同眠算什么,只要他够坚持,今晚就有大美男可抱了啊。
像大佬这种极品,怎么也比她家那一野一身汗,脚臭飘十里的傻弟弟强吧?
刚脱完,拨开毛巾被透一口气,徐朵就听到身旁不远处,男人略带了丝倦意的声音,“怎么还不睡?睡不着吗?”
她动作一僵,“还好,就是外面的蛐蛐儿有点吵。”
一个在农村长大的姑娘,哪里会因为外面蛐蛐儿吵就睡不着觉?
她是身边突然有了人不习惯吧?
男人没说什么,默默翻了个身,声音慵懒,“睡吧,适应一会儿就好了。”
也不知是说窗外的虫鸣,还是窗内此时的情境。
见他背对着自己,徐朵又慢慢放松下来。
等男人的呼吸变得均匀又绵长,她小小声,试探着唤了句:“振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