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朵立马接过他从脖子上取下来相机,大概研究了下这古老的玩意儿怎么使用,走过去对着二丫的尸体还有周围的环境,从不同的角度连拍了好几张照片。
做完这一切,她收好相机,把朱大伟脱臼许久的关节又给接了回去。徐姐夫则满脸怜惜地脱下上衣,小心将孩子包好,打算带回去安葬。
临走前,徐家人个个不解气地上前踹了朱家母子好几脚,才丢下他们头也不回地离开。
朱大伟在地上默默躺了好久,终于有了点力气,忍着痛爬起来。他狠很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当妹妹的和当姐的一样,都他妈是欠干的小女表子!真是揍轻了!”
骂完,他又好一阵龇牙咧嘴,才起身去查看了朱老太太的情况。
朱老太太身上其他地方还好,只是颈部的伤口太过狰狞,人也因为失血过多昏迷不醒,脸白得跟鬼似的。
朱大伟又是一阵咒骂,好容易才背着朱老太太回了家。
结果家里只有听到消息匆匆赶回来的朱老爷子和朱大光父子,朱大光媳妇儿早带着新生的小女儿回了娘家。说是孩子老爷想看看孩子,过两天再回。
然而这所谓的两天,最后拖成了二十天不止,而接下来的时间里,朱家自顾不暇,也没工夫理会她。直到公安局去她娘家找她录口供,她才知道事情远比她想象的严重。
徐英被徐朵背回去后,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事发之后被她送回娘家的晓红。
抱着自己仅剩下的女儿,她哭得肝肠寸断,生怕一不小心,这个孩子也会离她而去。
徐老太太看着心酸,在心里暗暗咬牙决定,这一回说什么也得让徐英跟朱大伟离婚。谁知道她大哭一场后,张嘴第一句话居然是:“我要和那个畜生离婚!”
老太太当时就愣了,想到是什么让她做出如此决定,心里又刀绞般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