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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惊,“你说什么?”

徐朵抬眸,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视着眼前这个不过二十来岁、中等个子的年轻邮递员,像是能望进人心底,“我先生知道我截下了他的信,还和家里联系上了,是不是你告诉他的?”

“没、没有。”他眼神有瞬间的躲闪,但很快镇定下来,“不是我告诉你先生的,我可以发誓。何况我也不认识你先生,怎么告诉他?”

“说得也是。”徐朵一副有些动摇的模样,不解地嘟囔:“那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呢?”

“可能是从其他地方听说的吧。”邮递员暗暗松了口气,道,“备不住是他家里见写信没人回,找到了这边的电话,你该去问问大队书记才是,这个我真没往外说。”

“行吧,有时间我去问问。”小姑娘脸上露出思索的表情,果然没再揪着这件事不放。

那邮递员就说自己还有信要送,趁机离开了。

结果走出没几米,自行车就颠簸起来,前车胎还开始漏气。他停下来查看,发现气门芯竟不知什么原因不翼而飞,到处找也找不到。

没有办法,他只好推着车子,打算找一户家里有自行车的老乡,问问有没有气门芯和打气的气管子。

谁知又走出一段路,后车胎也瘪了,这回气门芯没丢,内车带破了。

他看过之后瞬间苦了脸,只觉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简直倒霉透顶。却不知身后不远处,小姑娘在心里冷哼一声,悄悄收回了御物术。

徐朵五感敏锐,早看出来之前她问那些话的时候,对方不仅心虚,还十分之意外,好像她根本不该知道这些似的。

而且大佬和家里十年没联系,平常根本没有信给他,他和那邮递员应该的确不认识。

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对方将这件事告诉了其他什么人,还是很得他信任的人,然后这个人把消息传进了大佬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