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宇哥从帝都拿回来的红虾酥唐,挺好吃的,你可以尝尝。”
尤丽闻言,立即一拍脑门,“对了,你不提小庄老师俺差点忘了。俺今天去你家找你,听你家隔壁孙大嫂说你这阵子一直住在娘家,咋回事儿?”
徐朵:“之前振宇哥回了趟家,正好学校也放了假,我就回来住了。后来又收了几个徒弟,我走不开,就拖到今天才准备回去。”
“那就好,俺还以为是你们两口子打起来了。”尤丽松一口气,又问:“俺一回来就听说你会那啥功夫,打死了头黑瞎子,还在村里收了徒,真的?”
“真的。”
尤丽立马瞪大眼,“你啥时候学的俺咋不知道?”
“你那时候成天跟个野丫头似的到处跑,能知道才怪。”徐朵嘟囔着,把泡好的奶粉递到对方手上,又从柜子里拿出半包饼干,“来一块吧,这个配奶粉味道特别好。”
饶是粗神经如尤丽,此刻也有些震惊了,“你哪来这多好吃的?这得多少钱呐?”
别的不说,徐朵拿出来的饼干可是县里能买到最贵的了,一斤要八毛多钱。
这饼干油大糖多入口即化,可以直接吃,也可以泡水喝。因为烤出来后表面有八条裂痕,得名八裂酥,尤丽长这么大,也只眼馋地扒在柜台边看过,根本没吃过。
徐朵朝她一眨眼,“我说我卖肾买的,你信吗?”
“卖肾?”尤丽一脸不解,“你说的是卖参吧?你挖到棒槌了?”
好吧,这个年代的人根本不知道卖肾这个梗。
徐朵换了个说法,“我把熊胆卖了,现在有的是钱,你尽管吃,喜欢的话这半包都拿走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