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舞蹈教室,舒星白换上练功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稍稍放下了心。
负责基训的是一名四十岁左右的女老师,十分严苛,看到是舒星白也没有太大的反应,点了下头就正式开始上课。
“腰再往下!”她不知从哪找出一根木棍,敲着地面数拍子,咚咚咚的声音听得余小鱼心惊胆战。
舒星白虽然身体的柔韧性还算不错,但毕竟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韧带还没有拉开,很多动作达不到老师要求的标准。
“你过来帮他开开肩。”
被点到名的余小鱼放下手机,小跑过来:“撑不住就和我说啊。”
舒星白趴在把杆上点点头,汗水顺着额头滴落到地板上,不一会就形成了一小滩。
余小鱼比量了一下,按照老师教的动作,两只手掌交叉往下压:“行吗?”
老师皱了皱眉:“不行,你没吃饭?”
舒星白咬着牙,肩胛一阵疼痛:“没事小鱼哥,继续。”
余小鱼狠了狠心,用力一压。
忽然,一声清晰的骨头响动的声音传来。
“卧槽!”余小鱼吓得立刻松了手,“星白你没事吧?!”
“没事,开了。”老师淡定地摆摆手。
舒星白活动了一下肩膀,如释重负地道:“挺舒服的,小鱼哥你试试吗?”
“……”
“不用了谢谢。”余小鱼只想呵呵,浑身都替他疼。
一整天的基训下来,舒星白感觉浑身的筋骨都被人抽掉了一样,压腿压得大腿撕裂般疼痛,连走路都很吃力。
余小鱼只跟着压了个脚背,就狼哭鬼嚎得像杀猪一样,瘫在地上说什么也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