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虞教她如何抱孩子,两人一面说笑一面逗着孩子,过得会儿,出去沏新茶的玲珑才姗姗而归,嘴角的笑压也压不住。
“这是怎么了?偷了腥的猫似的?”辛虞问。
玲珑“噗嗤”一乐,扫眼四周低声道:“小主,奴婢刚去沏茶时听说,严容华出事了。”
“严容华出事了?出什么事了?”辛虞一愕。
“说是出门的时候被殿顶掉下的琉璃瓦砸到了额头,破了好大个口子,搞不好要破相。”
虽然幸灾乐祸不道德了些,但辛虞宁愿不道德,也要笑上一笑,还装模作样双手合十向天拜了拜,“老天保佑。”
别误会,不是保佑严容华没破相,而是保佑她因伤多在殿中养些日子,少出来祸害旁人。
严容华的确没有工夫再去祸害别人,她额头的伤口足有近寸长,一直流血不止,太医看过后说是有些深,要好生修养。她最爱惜颜色,这若是在面上留下个疤,怕是要疯。
辛虞听说凡是前去探望的都被拒之门外,每次换完药严容华也要发一通脾气,翊坤宫的宫人都绕着东配殿走,生怕被迁怒,痛快过之后也没太往心里去。
坐月子的时间看似漫长,实则随着小婴儿一天一个样,说快也很快便过去了。
眼见离满月越来越近,辛虞打算旅行承诺不再亲自给孩子喂奶。对新生儿身体有益的初rǔ也喂了,母女感情也培养了,如果她还坚持,常平娣知道了顶多说她两句胡闹甩个脸子,那几个奶嬷嬷却可能要遭殃。
谁知孩子才jiāo到奶嬷嬷手里,就出了事。
“公主不肯吃你的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