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俱不足与外人道,许家他可以防着盯着,却不能真拿到明面而上说,更不能像石子那事一样险些被一个方虎萌住了眼让真凶逃脱。这些人惯爱玩虚虚实实的把戏,一不小心就会着了道失去先机。
辛虞不清楚纪明彻那些辗转的心思,也不接受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那陛下的意思,是会为嫔妾和孩子讨回这笔命债了?”
“自然,只是这是不能急于一时……”
辛虞才不想听他那些苦衷、为难,“您的话,嫔妾可是会当圣旨一样,牢、记、于、心,您千万别忘了。”
毫不识趣地揪着不放,甚至出言打断,自登基以来,已经许久没有人这么与他说话了。纪明彻感到些不慡快,但念及对方的确受了天大的委屈,还与自己的错疑脱不了关系,旋即释然。
“这夜阑听雨,你可住得还灌?”略显生硬地,他转了话题。
辛虞表情淡淡的,“还行,比宫里自在。”
“等你生了皇子,朕就下旨让你千出长chūn宫,做一宫主位。”
这是想给她补偿?辛虞并不想领情,“那若是嫔妾坏了身子生不出来,或是只生了个公主呢?”
被一而再再而三顶撞,纪明彻终于微微沉了脸,“朕已仔细问过太医,你这次小产并未伤及根本,只要调理好了,那个失去的孩子迟早会再回来,别乱说。”
那是因为有系统,不然她早死了,辛虞心中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