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琥珀摇头,“汪才人毕竟是她的人,生下皇子也是她的一份助力。小主却与三皇子并无利益牵扯。若是陛下知道了,一定会为小主这片慈心感动。”
“让陛下知道做什么?我又不是抄给他看的。”辛虞满不在乎道,抬笔蘸墨,端端正正开始写:“南无阿弥多婆夜哆……”边写边在心里无声念。
琥珀见她动笔,也本持着虔诚之心闭口不言,屋内却突然响起道不怒自威的男声:“有什么,是不能让朕知道的?”
辛虞一惊,毛笔在纸上拖出条小尾巴,这张眼见是写废了。
她有些懊恼,可惜地瞧了眼,才放下笔回身巷向一身玄色狐裘大氅的纪明彻福礼,“嫔妾见过陛下。”
心中直腹诽:这人怎么来了也不叫人通报?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不造吗?
纪明彻总觉得这女人似乎在不满地噘嘴,可仔细看,表情又再恭敬没有了。他目光一顿,随口叫了起,转眸看向桌上才开了个头的《往生咒》,“字比上次看时有进步,最近都在练?”
“嗯。反正闲着也没事做,就每天练一会儿。”
天天都在抄经,若还是那笔狗爬,不等他来检阅,她自己就先被丑哭了好吗?
何况人家领导都派人送字帖来督促她练字了,她再没点自觉,以后也不用在对方手里讨生活了,更别提升职加薪。
小凌子刚被带走那会儿的忐忑不安让她知道,她在这宫里实在无足轻重。别说庇佑他人,连自己都随时有可能成为被牺牲掉的替罪羊,就和那次七夕宴上所发生的一样。
所以即便只是为了讨好他,她都得用心练。至于第二项的经验,和这比起来纯粹是赠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