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抬头看了他俩一眼,浑浊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两圈,而后又低头对着旱烟杆使劲吸了两口,旱烟壶中传出闷闷的咕噜咕噜两声后,才不紧不慢边吐烟圈,边道:“问什么?”
沈梦闻着浓郁的草烟味,不着痕迹的退后了一步。
刘月半也被烟熏的重重咳嗽了两声,捂着鼻子问:“大爷,镇子上,这半年有没有出现什么生面孔?或者外来住户?”
熟悉的咕噜咕噜声响起,一阵吞云吐雾过后,老头才不急不缓回道:“有啊!”
刘月半眼睛一亮,又凑近了一点。
老头露出一口大huáng牙嗤道:“你们俩不就是,还有与你们一起进镇的二十六个小子不也是。”
刘月半一噎,急道:“大爷,我们不算,除了我们,这半年里还有无外来人?”
“有啊!”
“大爷请您告诉小子。”刘月半诚肯道。
那老头慢吞吞的拿起旱烟杆,又咕噜咕噜吸起来,而后仰起头,陶醉的半眯着眼吐烟圈。
刘月半与沈梦对视了一眼,俩人眼中满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