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泓与司琴一起恭敬的退了出去,也没有离开,而是守在了关闭的密室之外。
云泓打量着冷若冰霜的司琴,沉吟片刻,笑问了一句:“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我只认牌,不认人。”司琴的确不知道云泓他们是谁,可她从来都是听命办事,认得是令牌,而不是人。
“呵!你这姑娘倒是有意思,连我是谁都不问一下,也不想知道你的主子,到底都在密谋什么天大的事吗?”云泓不相信司琴真会这样淡漠,真的半点事都不关心。
司琴扭头眼神冰冷的看云泓一眼,收回视线,目视前方淡冷道:“主子做什么事,不是属下能gān涉的。既然不能gān涉,又为何还要去打听?”
云泓越发觉得这个丫头有意思了,说实话,司琴很像当年的西陵流清,事不关己,绝不过问半分,那怕是天塌下来了,她也认为自有个高的顶着,怎么也不会砸到她一只小蝼蚁身上。
司琴的内心并没有表面这样平静,因为她在想一个问题,如果王爷真有谋反之心,真的有与康乾太子余党有关,那她到时候……她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选择,毕竟,一面是王爷的恩重如山,一边是家国天下大义。
云泓见这姑娘冷冰冰的不理人,他也就不自讨没趣了。
其实,他更好奇这位田前辈,到底是何方神圣?
难不成,他连箭毒木这种见血封喉的毒,也能解不成?
司琴安静的守在门口,一直没有再搭理云泓,一是她本身就是个寡言少语的人,二是她觉得云泓此人每句话里都是坑,她不想落入他言语陷阱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