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相思带着绘画工具箱以及那卷画,很快就随着婢女,回到了之前的花厅。
果然,这群混账东西回来了。
兆林真的情急之下伤人了,还是伤的这个府里的嫡出少爷。
顾相思摘了头上戴的幂篱,扔出丢向一个人后背,一脚踏进门槛,进了花厅,没理会那几个骂骂咧咧的少爷,过去一把拽走兆林,走到罗汉chuáng边松开手,转身落座一拍桌怒喝道:“放肆!谁给你们的狗胆,竟敢欺rǔ本王妃金雁楼的人!”
这里除了程天富的嫡子和庶子以外,还有他侄子和外甥,以及他妻子的娘家侄儿。
四五个人,一个个吊儿郎当的纨绔样儿,一看就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们一听这貌美女子自称本王妃,又想这个少年的确是金雁楼的人,金雁楼也真是镇国王妃开的。
所以,他们还真不敢上前了,怕真冒犯了镇国王妃,回头被镇国王爷报复,他们这皇家茶商可就做到头儿了。
顾相思见他们真被震慑住了,她也看到有下人偷偷跑走去,这就好,她等着他们能当家做主的人来见她,给她一个说法。
兆林吓得小脸惨白,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他们这几个之中,也有那胆大之人。
可对方刚脚下一动想上前,便有一把匕首穿破地摊,直挺挺的she入了青石板地面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