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相思的确很热,也不知道这肚子里怀的是个怎样的孩子,她怎么就觉得这么热呢?
西陵滟为她轻轻的扇着扇子,他是很想劝劝她,别总这么大的火气,这都快到九月了,镇国王府还是到处挂扇子,一点都没收起来呢!
初晴拧了条湿帕子,为又因发火热嫌热的王妃擦擦脸颊和额头,希望王妃消消气,一会儿能舒服一点吧!
烈风很快就把水沧海请来了,送他到门口,他便止步在外,继续当起了门神。
水沧海举步进了小楼的花厅,对着他们夫妻,拱手谦谦一礼道:“见过王爷,王妃。”
“水公子,请坐。”西陵滟这回倒是对水沧海很客气,毕竟接下来让水沧海做的事,的确可能是有点qiáng人所难了。
“多谢王爷。”水沧海拱手谢过西陵滟,便走过去不客气的坐下来,望着一脸怒气未消的顾相思,他眉头紧蹙的问道:“敢问王妃,可是有人惹您生气了,您需要在下去杀了此人?”
“别说的这么恐怖,我可怀着孕呢!”顾相思慵懒的靠在西陵滟怀里,眼睛却是聚jīng会神的打量着变化极大的水沧海。
水沧海喜欢穿蓝色调的衣裳,如今他眼睛恢复了六七成,只要出门撑个伞,别让烈日刺目的光照在眼睛上,他戴着细金框的近视镜,便可以看清一尺多一点距离外的事物了。
当时夜无月做这副眼镜时,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这种金边挂细金链子的近视镜,人戴上后,怎么瞧,都有点斯文败类的味道。
当然,水沧海这人太冷了,倒是有种妖艳禁欲男神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