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流照与顾玉烟这酒都送到嘴边了,可是因为夙九昭这句提醒之言,郁闷的他们,却是怎么都喝不下去这杯酒了。
的确!他们几个也都年纪差不多,最小的顾玉烟都十八岁了,早就到了议亲的年纪了。
只不过,玉流照二十岁了还没说亲,是因为他爹常年镇守西域关口,没法儿回来bī他成亲罢了。
夙九昭是家中独子,打小脾气就不好,这都快二十岁了,说亲不少,可都是最终无疾而终了啊!
不是因为他看不上别人姑娘就退亲,而是人家姑娘都受不了他这古怪性子,不是哭哭啼啼求家中父母退亲,就是大胆的和别人私奔,给夙九昭戴了一顶又一顶绿帽子。
夙家二老被气的,可是没少吃珍珠粉定惊,点檀香安神。
也是因此,这一年里,夙九昭的生活清静了不少,他爹娘再没给他说过亲事了。
顾玉烟是因为老爹成了活死人,大娘思女成狂的天南地北寻女,没闲心去过问他的亲事,他又不听他母亲的话,便一直耗到了十八岁未议亲。
如今,他们中年纪最大的厉chūn和要被bī着成亲了,那他们三个……后头一定是别想有清静日子了。
“今儿这酒……喝不下去了。”玉流照苦着脸,把酒给泼了出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杯酒泼出去,恰好落下楼,淋湿了楼下台上的说书人。
夏缙华偏头看向他衣袖上的酒渍,抬头又看向二楼上窗户大开的雅间,手中折扇一合,折扇在修长的手指间灵活翻转间,他已单手背后转身去,望向二楼上雅间里的玉流照,勾唇浅笑道:“公子泼在下酒,可是不太满意在下说的这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