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忱对此不想发表任何意见,要知道没有谢斯文这个失败的例子在,肖明昊也不能对他进行散养。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树是谢斯文栽的,乘凉的人是居忱。

关于谢斯文跟肖明昊那点小纠葛,居忱知道些,却不想参与其中,一看谢斯文开始叨叨,有可能停不下来的架势,居忱下意识地转移话题,丢了一句,“我家栗子还在等我回家吃饭呢,回聊啊文哥。”

说完也不待谢斯文反应,居忱就直接开溜了。

等谢斯文反应过来,居忱已经跑得没影了。

“栗子,栗子……”

居忱一进门,发现家里开着灯,屋里却没有人。居忱换好拖鞋,一边解开身上衬衫的扣子,一边往卧室走去。

“咦……”

这打开卧室门,也是开着灯,没有人。居忱正想给赵明栗打个电话,问她在哪儿,就看到了放在chuáng头上的一个白色信封,上面都是英文。考过四级,研究生在读的居忱还是看得懂上面的英文的,这是普林斯顿大学寄给赵明栗的。

居忱没想去拆赵明栗的信,就在他准备把手里的信封重新给放回到chuáng头柜上的时候……

“也就是,你拆了你女朋友的信?”

“我没有!”

“没拆你女朋友的信,你会看到你女朋友的录取通知书?不过说真的,你女朋友还真是厉害啊,今年她才大二,就能考上普林斯顿大学的研究生……普林斯顿哎,那可是普林斯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