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巍煦看她说话都有一些有气无力了, 很是心疼的把人揽在怀里哄她:“瑶瑶, 把药喝了,本王什么事都应你。”
他从来没有如此哄过人,也不知如何去哄, 以为放低了身段,她总会给些回应的,哪知储梦瑶闻言更生气:“我什么都有,什么都会做,我要王爷应什么?”真是,有求于人就得看人脸色,她又不是他的附庸,用不着他的施恩。
她可以自己挣钱,给自己买了宅院,实际上她已经这么做了;她也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就算照顾不好,大不了买几个丫鬟,何必依赖别人。
听她说出这些,萧巍煦也知她是生气了,可她因何生气?明明与韩悉私下相见还坐下来密谈的是她?
她这种作为万一传扬出去说难听了就是与人私会,况且她与韩悉之前又有过一段过往,他以为她能想明白的。
可眼下她是病了,她虚弱成这样子,他不想啰里啰嗦与她讲道理,又不舍得她继续难受下去,只能继续哄她:“是本王说错话了,本王给你赔罪可好?”
他承认看到她与韩悉一处,他很是不悦,她或许还不知有人暗地里查了她的踪迹,特意报之于他。
她身边的人被无端支走,她竟无半分担忧,那人为了见她,她贴身的人都能光明正大光明遣开,又怎么不防备那些暗卫。她当时明明已经察觉,还与他叙话,这是对韩悉全然无防备,不得不承认她这份信任让他吃味了。
“王爷不曾做错什么,但也请王爷不要用那些小心眼的心思思量我!”她这句话说完,萧巍煦就沉默了。
她不是原来的储梦瑶,对韩悉更无感,要不是他今日开口便是追问,她也不会与他说话。传过来那么就,那些刻板的规矩她还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