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冯梓懿塞给我的。”
停顿了片刻,又补充了一句:“好早之前就给我了。”
他想表达自己从来没有用过,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平时嘴上总是“要要要不完”的,实际上是个一窍不懂的童子军,老实地摆成了“大”的姿势,接下来只能靠她来教自己。
姜舒又笑了一声,准备好后慢慢地贴在了他身上。
痛!
想要缩回来却被盛博淞制止,双手按在她的腰上,紧绷的身体变得滚烫。咽了咽口水,盛博淞勉qiáng坐了起来,牢牢地把她抱在怀里,声音已经变得沙哑:“我,我慢一点。”
同样是第一次,姜舒比他还要紧张。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就像是在等待痛苦的极刑。
“疼,我疼……”
盛博淞将她抱得更紧,护在她背后的手轻轻地安慰着那一瞬间的痛。
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流出,浑身一阵战栗,那一下,夺走了她全部的力气。世界变得水深火热,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是最痛苦的折磨。
不过,身下的人值得她这样的痛。
——
从酒意微醺到疼痛的清醒,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
三点的天透着朦胧的白,躺在盛博淞的怀里,姜舒想到了之前看过的一部小说。
中了十香软筋散,浑身都软绵无力,使不出丁点的内力。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泡过了一样,别说走路,就连抬起手都很费劲。
之前一直好奇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今天尝试之后,恐怕那小说里的十香软筋散的药力还没盛博淞qiáng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