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猛地从地上坐起来,姜舒用力地咳嗽了好几声。掉进河里,呛了好几口水,到现在嗓子都是疼的。
旁边照顾她的是两个黑皮肤的女人,见她醒来,纷纷向后躲避了些:“!@#¥%”
???
她们说的是哪里的话?
那女人放慢了语速又重复了一遍:“!@#¥%”
还是听不懂。
非洲的部落很多,每个部落的语种都有差异,只有部落内部的人能够明白彼此说的是什么。
女人试探着靠近姜舒,捡起那一片掉落的大叶子。
上面是一团黏糊糊的绿色植物碎末,刚才那股奇怪的味道,好像不是这些东西发出来的。
重新放在嘴里嚼了嚼,女人慢慢地拉着姜舒的手臂,重新把碎末涂抹到她手臂上的伤口,“#¥%@#¥”
原来她是要帮自己上药。
努力地回忆今天上午的事,姜舒只记得尹珂开车一直没有停。
她是真不会开车,转动方向盘左右移动,姜舒叫嚷了几次她都没有停下来。到了河边,又错把油门当刹车,狠狠地踩到了底……
接下来的事情,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周围的女人都没有穿衣服,身上挂着几块粗陋的布料,一头长发用折了几次的树枝固定,男人们正在用石头打磨粗壮的树枝,半大的孩子都聚在老人的身边乖巧地玩着身边的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