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一涵, 怎么回事?谁打得你们?”

看到他们身上血, 姜舒的身上起了一身的jī皮疙瘩,围在旁边的人忙着打电话、找纱布,都忘了要找出施bào的凶手。

抬起的手微微颤抖,董一涵前几天才做过的指甲已经被折断,“姐,是那个,那个女的……”

眼泪如决堤的洪水在脸上肆意,和身上的血混在一起,弄花了董一涵脸上的妆。

董一涵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抓住姜舒的手臂,现在也只有她能够帮自己。

墙根处有一把沾了血的扳手,几缕长发挂在上面, 却不是董一涵的亚麻发色。

贾珊珊?

今天到场的二十多位女模特大部分是黑长直,但有理由对他们下手的,只有贾珊珊。

敢动自己的崽?别说是煤老板的女儿,就算是天王老子的女儿都别想活着走出去!

qiáng忍着对血的恐惧,姜舒捡起了那一把扳手,撕开身上西装的扣子,充斥在双手的愤怒不住地发抖。

按住姜舒手里的扳手,盛博淞阻拦道:“小舒,你要gān嘛?”

姜舒冷漠地看着更衣室的方向,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一样狠,“那个贾珊珊怎么打得一涵,我就怎么打她。”

盛博淞:“你这一动手咱们就理亏了。”

试着把她手里的扳手夺过来,偏偏姜舒的五指使足了力气,就是不肯jiāo给他。

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现在的姜舒只想把贾珊珊揍成一团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