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在,还轮不到樊子晴教训他们。
“什么叫小事,你们真以为我是去享福了?钱不好赚、shi不好吃,这是你们在我小时候告诉我的,都不记得了吗?”渐渐提高了声调,樊子晴一改往日低声下气的受气包。
据理力争,这是姜舒一直教她的。
见女儿突然硬气起来,刚才还底气十足的樊母也不敢露怯。抽出两三张纸装模作样地擦拭着眼角,她还在qiáng撑着高高在上的姿态跟樊子晴理论。
“钱的事可以以后再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你爸救出来,有你爸在,还怕家里以后会没钱吗?”
嚯,开口找女儿要钱的时候能直截了当的说,现在倒成牙膏了,说事都是一点点往外挤。
姜舒低头冷笑,这一出戏越往下听越有意思,写下来就是一部电视连续剧。
樊母:“别人来要钱的时候,你爸不小心把人给伤了,警察来把你爸带走后也没说什么时候放他回来,你和姜小姐见多识广,能不能托人问问?什么时候放你爸出来?”
赌|博也就算了,还扯上一条伤人罪。
失望地注视着母亲的眼睛,对这个家的最后一点感情都因为父亲的所作所为、母亲的态度磨得gān净。
保持紧张的肩膀慢慢放了下来,樊子晴的语气变得淡然:“犯了法就应该受惩罚,我和姜姐不会帮他。”
“什么?”樊母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你这白眼láng!我们生你养你这么多年,你就这么对父母的是不是?”
樊子晴攥着的拳头微微发抖,这是她第一次跟母亲反抗,第一次为自己说话。
“你们生了我,但你们养过我吗?从小到大,什么好东西都给你们儿子,有分给我半点吗?我赚得钱都给你们,给这个家了,我怎么对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