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梓懿对人慷慨,对他好一分,绝对是千百分地回报。只要能让朋友高兴,这点钱根本就不算什么。
打量着桌子上的钢笔,盛博淞的心情更加沉重。伸手想要拿起来,迟疑了一下,还是又把手缩了回去重新放在了书包上。
这样贵的笔,前段时间刘鸿也送过他一支,只是他拒绝了。
自己不过是刘先生资助的学生, 这么昂贵的礼物,他收不起。
给姜舒的是一款芬迪的钱包,和原主用的是同一款,摸着真皮的料子,是要比A货的好了很多。
冯梓懿还是挺有眼力见的,多半是什么时候看到自己的旧钱包,才会想送这么个礼物。
平时总被姜舒念叨说他不懂关心人,这钱包可是他觉得实用性最高才买的。双手撑着下巴,正等着她的夸奖:“姜姐,这钱包不喜欢吗?”
姜舒只是勾勾嘴角,吝啬给他一个满意的笑,“一般吧,只是钱包未免太便宜了。要是贵点的话,我说不定会很喜欢。”
盛博淞被她的话惊到了。
姜舒:“以后这种便宜的钱包不要送我了,真要送,就送个贵点的。”
话越听越刺耳,虽然知道她不是一个贪财的人,可这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真的让人难以接受。
难道她只肯接受昂贵的礼物吗?
哪怕……那样东西并不值什么钱,只是代表自己的心意?
从座位上站起来,盛博淞低了下头,浅声说:“我去趟洗手间,你们聊。”
冯梓懿又往嘴里夹了块肉,拍胸脯道:“那我明天再重新送一个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