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梓懿:“是我一个妹妹,她被人欺负了。”
再次提到程萱,冯梓懿的语气里不是烦躁就是无奈,女人的事他真的是两眼一抹黑。以为顺着她们,所有事都按照她们的想法来就能平安无事,现在才发现,是自己想太多。
“她也不说为什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挠了挠头,冯梓懿这才意识到自己说得有点多,又赶紧道歉:“对不起啊,这些事不该打扰您的。”
“可以理解,毕竟当哥哥的照顾妹妹是理所应当的。”话锋一转,经理人又给了建议,“电话里不说,肯定是不方便,你直接去找她当面问啊,总不能见了你还支支吾吾的吧。”
自己真是个猪脑子!
难怪每次老爸都说他跟女人相冲,一摊上跟女人有关的事就犯浑,可不就是个猪脑子吗?
打了这么多个电话都忘了可以见面问,之前那件事,她都是靠在自己怀里哭着把事情说清楚的,这次在电话里不能说的,一定也能说明白。
赶到程萱住的公寓已经是凌晨,从一楼到五楼的高度,电梯都比不上冯梓懿爬楼梯的速度。
攥着程萱之前给他的钥匙,桃色的爱心吊坠在上楼时左右摇晃。
楼道回dàng着冯梓懿低沉又迅捷的脚步声,越往上,音响里放出的躁动音乐声越大。
相比对面空了几年的502,501里传出来的声音几乎是振聋发聩。
声音的来源从虚掩的房门里传出来,使这一层楼道的声控灯都一直亮着。几缕紫红色的光不必酒吧里的逊色,跟着动次打次的节奏来回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