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尽心思地给樊子晴和盛博淞制造机会,让他们多促进促进感情,这份苦心,姜舒自己都把自己给感动了,有什么可抱怨的。

等到未来真的在一起,那时候樊子晴就会感谢自己这个大媒人了。

合上手里的账单,姜舒饶有兴致地追问了一句:“你觉得盛博淞人怎么样?”

樊子晴的眼神从书上的字转移到右下角的水墨画,昨天刚跟老师学习过怎么在议论文中描述一个人,被姜舒突然一问,倒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说实话,对这个只见了一面的人,她真说不出有什么看法。

不在同一个城市、不在同一个学校,她和盛博淞注定是两条不可能jiāo叉的平行线。

问这样的问题……有点没必要。

“还好吧。”

简单粗bào的三个字,可以说是应付所有问题的统一答案。

“嘀嘀!”

在地下车库里,墨绿色的吉普车没有减速,转向靠近电梯的一列车位,刺眼的远光灯闪得姜舒一阵头晕。

平时做什么都急躁,开车也不例外。一个完美的飘逸,车胎摩擦地面时发出一股难闻的橡胶味。

车子还没停稳,男人就迫不及待地从车上下来,耳朵上挂着蓝牙耳机,右手里的一摞文件胡乱地叠在一起。

在娱乐圈里是没有节假日这一说的,少了高子昂这棵摇钱树,孙宇qiáng总要靠别人来弥补经济上的损失。

刚从外地处理完事情,孙宇qiáng这次回来就是要找法务部把这些合同看一遍,顺便还要把另外签好的代理合同都盖上章。

孙宇qiáng只顾着低头工作,丝毫没有注意到距离他只有三米远的姜舒。

“孙宇qi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