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乎劲没缓过来,眼看着他还要再继续吐,旁边的人赶紧把他给拉到了一边。
丢人,真是丢人,连一个女人都喝不过。
那一瓶酒被姜舒喝了个gān净,脸色cháo红,姜舒的眼睛浮起了好几条红血丝。站在那俯视着饭桌上所有的人,她依旧保持着高傲的姿态,“怎么样?现在我能带樊子晴走了吗?”
包间里鸦雀无声,低头划拉着餐盘里的菜,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一瓶酒对大脑的冲击力也不小,迈着步子朝门口走,姜舒觉得地在左右晃动。
樊子晴一把扶住了姜舒,大半的重量压在她瘦小的身上,差点连她也倒在地上。
原主的身体真不中用,平时喝三斤半都没什么事,这才多少?身体就不听使唤了。
下巴搭在樊子晴肩膀上,姜舒的大脑还有意识,“走,姐送你,嗝,送你回家。”
两个女人从酒店包间里出来,来往送菜的服务员都靠着墙根走,就怕她们耍起酒疯掀翻了盘子。
“对不起,姜姐,陈总只说来吃饭,没说是……”
拍了拍樊子晴的头,意识里她很努力的减小力气,但那两下似乎还是有点重了。
“傻丫头,你,你就是陈总那老狐狸的摇钱树,你听他的,他,他能把你给卖了。”
樊子晴低下头,自己都在质疑自己,“我……难道不是摇钱树吗?”
爸妈让她赚钱养家,赚钱给弟弟以后更好的生活;公司让她努力赚钱,给公司带来更大的利益;就连姜舒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也告诫她“做好以后靠‘脱’赚钱的准备”。
怎么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