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雪正在仓库间翻找那些还没殃及到的珠宝，以及很多药水之类的……

“什么时候？”朱雪顺着话问。

朱茨珍笑了笑，一边帮着朱雪整理柜子的东西，一边道，“一开始。”她接着说，“就是从我父亲把朱薇在外面安顿好的那晚，我听见了他和另一个人的谈话，我还去看过朱薇，但她是不会知道的。”

“在她昏迷睡觉的时候，我就站在她的chuáng榻边，而我当时就可以杀了她，可我没有那么做。”她说。

朱雪听到这里，轻笑了一声，“可你隐藏得很深，就连你姨娘也不知道，你是知道朱薇还活着的吧？”

“是啊，因为……我知道，朱薇她会来报复你，虽然我不敢，我这一辈子都不敢，但她敢。”

朱雪冷道，“所以，看到现在这样，你满意了？”

“不满意。”

“哦？是不是要我死了，你才满意？你和朱薇没什么区别的，对吧？”她说。

朱茨珍笑着朝朱雪走了过去，朱雪就这么站在那里，看着朱茨珍一点点靠近她。

“雪妹妹。”她说，“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一开始，我的确是那么想的，但这几年，我真的改变了很多……我原本以为这几年里没发生什么事，就以为她消停了，可没想到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