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想听听殃的看法,对他的要求有那么一点点的,严格。
但莫名的,她又觉得他不会让她失望。
殃倒是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你们那边的雌性都——”似乎想了一下才想到合适的语言,“都像你这么厉害吗?”
说开了也没什么可掩饰的了, 反正又不是她先提起的,系统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觉得自己知道了些什么的系统:……我还真不能把你怎么样。
牧九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才回答他, “不是都像我这样,而是大家各有各的生活方式, 爱这样生活的就这样生活, 爱那样生活的就那样生活, 没有人规定一定要为雄性或者是为了集体服务,我们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她努力的说的明白些。
“虽然有些人仍然抱有一些过时的观念,还有女性被压迫, 但是大体的趋势是走向更明朗和自由的,也有很多人在为之努力。”
殃沉吟了一下,“所以在你看来, 我们这里的是‘过时的观念’?”
“也不是,观念是经历了很长的时间慢慢形成的,在我们那里很早之前也跟这里一样,或者更严重,女性更加没有地位。只是这些在我们那里,已经是历史长河中的东西了,当然也就是‘过时’了。”
紧了紧手臂,在她发顶蹭了蹭,他才有些懒意的说道,“你想让璁成为你们那里那样的雌性吗?或者是你称之为的,女性?”
已经去过四个世界的牧九月对语言的接受能力已经提高了不少,但shòu人语言中对于女性的发音让
她听了还是觉得怪怪的,陌生,从他嘴里出来还有些好笑。
牧九月亲了亲他的脸,回拥他,“要能完全自由是很难的一件事情,但是我想璁能够快快乐乐的长大,尽量不被太多的东西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