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珏又火上了,到底谁是主子?
大夫放下几瓶药膏子,挨个说明了用法,傅壬章听的认真,没看见后头的朱珏颜色越来越红。
“你吃什么过敏?”
柴伯也听的清楚,拍了下脑门,“都怨老奴,早起没看住,让爷吃了两颗枣,后来又喝了一大罐子的酸梅汤…”
他俩旁若无人的说着自己,朱珏却气的头嗡嗡嗡的疼,“你俩给我出去。”
指着门口,披散着头发,在快黑天的时候有些yīn森的感觉,傅壬章镇定自若的拿起一个,指挥柴伯,“你去多点几个炭盆子,窗户都关上,这瓶洒浴桶里,他晚上吃饭了吗?”
柴伯摇头,不敢抬头看向自己的主子。
“那还杵着gān什么,速去弄几个清淡的。”
傅壬章拔开药塞子闻了闻,有股中药的味道,等着人出去了,才抬头看向毛毯上站着的男子,“小红豆最好老实点,否则,我就让人绑了你去沐浴。”
挑了挑眼眉,看小红豆一副愈愤不愤的模样,拇指和食指微微摩挲着,真是惹人爱啊。
很快,傅壬章的小厮端进来几个食盒,朱珏不愿意靠他边,略微后退着坐于chuáng上,抿唇看着他。
傅壬章拿着两个瓷瓶互相用力蹭着,空气里瞬时出现了嘈杂的呲啦刺耳声,舌尖舔着后槽牙,狭长的眸子斜斜的眯起问他,“怎么着,想让我亲自喂你?那也成,嘴对嘴的吧,我心心念念的日夜惦记着你那红唇呢…”
朱珏没东西可拿,随手拎起来昨夜晾gān的亵裤扔过去,“你闭嘴。”
轮椅上的男人顺势接住,抬起仔细翻看了翻看,闻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气,捏着一角问他,“拿亵裤当定情信物?果然探花郎的创意就是新颖,待会儿让人也送一条我的,唔,我可能没你的这个这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