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的慌,把他舌头拔了。”
郑钟扬的声音属于那种冷飕飕的,闻言那中年男人叫唤的更凶,“官爷饶命,饶…”
手脚皆被铁镣铐住,衙役站在两头,让犯人和寺卿看的更清楚,两手捏着个纤薄的铁钳子,一人掰开他嘴,动作迅速的夹住拔出,顿时一股血液喷出来,溅了地上一滩,男人痛的嗷一声晕过去,朱珏右手微动,闭了闭眼。
郑钟扬全程只注视着犯人的表情,还真是块硬骨头,“男人身上两块宝贝,一个是舌头,另一个,就是,喏。”
手指指着他裤.裆的鼓囊处,“喏,拔了吧,约莫能醒过来。”
犯人仍旧不动声色,只下半身无意识的抽动了下,而朱珏坐在男人身后,复又睁开眼,挥动手腕详细的记录下来。
唰唰唰的笔墨声伴着男人的惊叫声竟也相得益彰,男人可能疼的没边,在地上来回的滚动两圈,就没了气息。
衙役上前摸了摸,果然断气了。
郑钟扬狭长的单眼皮的眼尾向上挑了挑,越发的凉薄,“就这样?也太不经用,罢了,那就直接开膛吧。”
什么?朱珏手抖了下,开膛破肚?
那头衙役很熟练的拿开刃的长刀唰唰的剖开肚子,成盆的血往外头端,“成了?让他挨个认认,认不出来就吃了。”
犯人也是头一遭来大理寺,竟不想寺卿如此审案,莫名的敬畏后,仍旧不出声。
衙役手直接抓出来个血赤糊拉的东西,递到犯人眼前,朱珏已经qiáng忍着自己别吐出来,但血腥气一直往他鼻端里跑,手下的笔继续写,然后qiáng迫自己抬头看,他不怕,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