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酉顿时回过神,满心满身的燥意消失的gāngān净净,只余腋下那股深如骨髓的痒意。
轻夹着腋下她的手指,出声求饶。
不知是因为笑意还是别的,低沉的嗓音变得沙哑,配着他低低的声线,如低音pào环绕。
“猫儿,痒,我错了,放过我吧…”
虽然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不过先认错总不会错。
“哼,知道错了吧?谁让你刚差点把我腰勒断?”秦猫抬着小下巴,轻掀眼皮,用眼尾嗔了他一眼,“这次就先放过你,下次再这样,不把你挠哭,我手下绝对不会停!”
丁酉被她这娇嗔的眉眼风情,扫得身体又燥热起来,摸着鼻尖认真保证,“不用停,伤你的事我保证不会再发生第二次,快让我看看伤到哪儿了?”
说着就要弯腰去解她的大衣腰部的扣子。
秦猫连忙从他怀里退出,红着小脸捂住腰肢,“臭流/氓,你想gān嘛?”
丁酉这才反应过来,他刚下手的位置有多尴尬,侧着脸收回手藏到背后,搓着指尖谄谄道:“我、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处…”
“没有伤啦!”
秦猫见他棉衣口大开,上前给他扣着棉衣扣子。
“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来吃。”
丁酉垂首看着她葱白的手指在棉衣上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