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我这双眼开了这么多年夜车,怎么可能看不清?”秦爱国嫌弃的瞥他一眼反驳,“我又不认识你小子,给你开什么门?”
丁酉:……
“你咋能认识呢?”老队长急了,吐出烟圈空出嘴介绍,“他是酉子,上次跟我一块来的,就是给咱村出主意弄集体经济的那小子!想起来没?”
“叔你这么一说我有点印象了。”进屋后,秦爱国面不改色的撒着谎,“这小子太平凡,以至于我没记住。”
“骡车上这么多东西,叔是来给我送东西的?”
老队长瞬间被转移了思绪,“这不是自留地的红薯晒好了嘛!我就想着给你送点。”
“叔你可真送对了,我这几天买的红薯怎么吃都没咱村里的甜,心里正想着呢!”秦爱国用余光瞥到院里的丁酉要卸车,忙扬声阻止,“放那等会我来,你进屋喝茶暖暖身子,这么大的麻袋别把你那小身板压塌咯!”
扛着满麻袋红薯能走几里路的丁酉:……
岳父的话又不能不听,只好抿着唇进屋坐在椅子上,捧着茶杯听他们聊天。
只是心里实在担心外面的挡风罩被人取走,隔个十来分钟就用要去厕所的借口出门去看。
来来回回五六次,再他又一次出门后,秦爱国放下茶杯,面上担忧的问老队长。
“叔,这酉子身子骨是不是不太好?”
老队长突然被打断话题有点迷茫,下意识的夸着丁酉,“没有啊,酉子这身板qiáng着呢!现在是咱村数一数二的壮劳力,不仅身板壮模样俊,关键是脑子还好使!”
“要不是他说啥都不愿意相媳妇,咱村的妇女早上门说亲了!”
秦爱国露出满意之色,“这小子还算有点良心,知道自己身子骨不好,不祸害别家姑娘。”